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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暂的寂静之后,终于有人忍不住惊呼起来。

   “我靠,这是什么鬼?地级初期的修为,居然能登上风云台?这几个人的实力,居然都没有达到天级?他们是怎么登上风云台的。”

   哗!

   一时之间,整个药山之前,彻底的沸腾了。

   “我的天啊,这些人都是药山镇的弟子吧,我们这等修为,居然登上了风云台第六层?他们登上风云台的高度,居然比郑天举等人还高一层,这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一群老家伙之中的药山镇三大长老,也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大光幕,看着一个个熟悉的弟子。

   “大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宋,小刘,小王他们居然能踏上风云台,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是真的?”乐山长老一脸震撼的问道。

   “问我,我问谁去?”丹辰子翻了个白眼,也是一脸不相信的神色。

   而在三大长老周围,那些各大势力的老家伙?也是怪异的看着药山镇三大长老,眼眸之中,都留露出沉思之色,也不知道这些老家伙,都在想什么?

   “大家快看,第五层的风云台即将显现了。”

   “伴随着阵阵欢呼声,固然见到药山的大光幕,又有一排风云台显现出来,五个模糊的身影,逐渐的变得清晰起来。

   “我的天啊,这五个人,居然还是药山镇的弟子,这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风云台被药山镇给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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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群家伙都这么弱,实力连我都不如,他们到底是怎么登上风云台的?”

   “震撼,震撼,还是震撼,惊呼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的响起。

   “大师兄,快看,还是我们药山镇的弟子,还是我们药山镇的弟子。”药山镇三大长老,在这一刻,脸已经是笑开花了,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有一点肯定的是,这些药山镇的弟子,都将要得到不小的好处,这对于药山镇来说,那就是天大的好事。

   “丹辰子老弟,能跟我们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们门派的弟子,实力这么微弱,居然能登顶风云台最顶端的前六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们药山镇还隐藏着其他势力不知晓的秘密?”魏缺终于忍不住张口问道。

   “刷!”

   几乎是第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药山镇三大长老的身上,魏缺问的问题,也是这些老家伙想要得到的答案。

   “咳咳!”看到这群老家伙的目光,全都定格在自己身上,饶是丹辰子老奸巨猾,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好了。

   “诸位应该也都知道,我们药山镇弟子,向来实力薄弱,千百年来,进入药山之中,含有弟子能够踏入风云台,或许是我们药山镇这千百年来攒下了好人品,所以才老天爷晌饭,特殊照顾一下我们药山镇的弟子。”丹辰子笑呵呵的回答。

   魏缺,还有一种老家伙,顿时都是一阵翻白眼,可是这事情简直是太怪异了,除了这个解释,还有什么答案那。

   “人品大爆发,好一个人人品大爆发,老子从来不相信这虚无缥缈的事情,这里面一定有古怪。”谭山魅冷哼了一声。

   丹辰子也没有和众人在解释的意思,目光再次注视药山上的光幕。

   在一阵剧烈灵气波动之下,第四层光幕展开,又是四道身影显露出来,这四个人两男两女,其中两个男弟子,都是穿着同样的服饰,还是药山镇的弟子,两个女子也都是模样娇媚,漂亮异常。

   “那个是药山镇的天才陶长虹,这一层居然还都是药山镇的弟子,我的天啊,这也太疯狂了吧。”

   “谁说全是药山镇的弟子了,陶长虹身边的那个大美女,就不是药山镇的弟子,那是天下第一大财主常满仓的女儿常晓倩,我以前见过他。”

   在一众老怪物之中,一个身穿唐装,大腹便便,一副土财主模样的老头显得异常的显眼,当这个老头看到风云台上的常晓倩,一双小眼睛眯成了一条小细缝,绽放出兴奋的光彩。

   “哈哈哈,貌似我好想猜到怎么回事了。”常满仓嘿嘿的怪笑了两声。

   “常满仓,说话能不能说明白一点,这件事这么怪异,的女儿也踏入了风云台,这事情这么蹊跷,要是知道怎么回事,就和大家说明白一点。”谭山魅面色阴沉的说道。

   而双目微眯的常满仓,好像是没有听到谭山魅的话一般,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老夫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猜测罢了,既然是猜测,那就不一定是准确的,既然不一定准确的,我为何告诉们,老子自己心里清楚,就完了。”常满仓翻了个白眼说道。

   “……”

   常满仓那副我知道,们不知道,我就不告诉的模样,气的诸多老怪物牙根直痒痒。

   不过所有人都心里清楚,这个奸商,别看长得和球一样,但真实实力,在整个华夏都能排名前五名,而且非常记仇,谁要招惹了他,绝对没有什么好日子,一个个都是敢怒不敢言。

   不过常满仓的话,却提醒了盯着还有其他两个药山镇的长老。

   三大长老相互对望一眼,一个名字从三个长老的空中呼之欲出。

   “难道是李二蛋?”

   “应该是了,除了他,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够创造出这样的奇迹。把这个李二蛋,招收进我们药山镇,简直是我们三个老家伙,做出的最正确决定。”

   三大长老是通过传音秘术传话的,其他老怪物,并听不到三个人的谈话内容。

   而也就在这时,光幕的第三层再次一阵蠕动,当三个人显现出来之时,再次响起一阵哗然声。

   “是滚地门的滚地龙,中间的那个是乾坤教薛霸,还有两仪宗宗主之子孙阳。”

   “这三个人我都知道,按照道理来说,这三个人确实实力都不弱,但以他们的实力,最多也就是争夺风云台五六层的水平,为何居然踏入了第三层?这真是有点不可思议了。”

   “那个滚地龙进入药山之前,我们还喝过酒,当时的他,只有天级初期的实力,居然踏上了风云台第三层,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们说,这一次台风天之巅的人物,到底是谁?要知道现在就剩下三座风云台了,那个修炼魔功的董金山,还有血滴子,塔族的尚怀义,还有小玄界的郑智,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出现那,难道他们四个人,其中有一个已经死了?”

   “们不说我都忘了,塔族的冯元霸,还有那个贺之里,不都是夺冠的热门?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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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了。”

李二蛋轻笑了一声说。

“就算我不出手,他也不是你的对手,我宰了他,也只不过是发泄一下我心中的闷气罢了,你不用感谢我,倒是我不辞而别,应该和你道歉。”

影子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但对待李二蛋,声音明显的柔和多了。

“这秃驴,这些日子收获还真不少,快一万积分了。”

李二蛋轻笑了一声,直接把兽皮袋扔给了影子。

身手接过李二蛋扔过来的兽皮袋,影子的双目之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个?”

听到影子的问话,李二蛋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对于这个苦命的女人,李二蛋是打心底里有好感,这种感觉有点说不出道不明,可能是因为从影子的身体之中,吸收来一个小星点的关系,总之这种感觉,十分的奇妙,不是男女之前的感情,也不属于友谊,更不是什么亲情,总之李二蛋说不出来。

“这秃驴是你动手杀的,战利品当然属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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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蛋轻笑回答道。

“你救了我一命,收下这点战利品是应该的,你的恩情,不是这点战利品就能报答了的。”

影子说。

“呵呵!既然你也说了,这点战利品不足以报答我对你的恩情,那你就自己收下吧,我的积分很多,不是特别需要,这些积分应该对你很重要,那你就收下吧。”

李二蛋轻笑着说。

李二蛋的话说完,瞬间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十数个呼吸之后,影子先动了,把郝延庆兽皮袋里面的东西,都收进自己的兽皮袋之中。

二万二千二积分。

偷瞄了一眼影子兽皮袋的数据,李二蛋轻笑了一声说道。

“看来你这几天和我分开是正确的决定,收获不少?”

“和你分别之后,次日早上,我就碰见了这个家伙。

这个假仁假义的假和尚,立马提出了和我合作的建议。

以我们两个人的实力,在这试炼地之中,只要不碰上那几个妖孽,绝大多数人,我们还是能对付的。

这些积分,绝大多数都是我们两个打劫来的。”

影子毫无隐瞒的回答道。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还是自己一个人走,还是和我一起?”

李二蛋问道。

“试炼时间没有多久了,我现在的积分,应该也可以争取一份奖励了,就和你一起回去吧。”

影子轻声说。

李二蛋知道影子的性格,也没有多说什么,奔着出口的方向走去。

“那就一起走吧。”

……距离出口还有几十公里的一个峡谷之中,四个试炼者,正小心翼翼的摸索前行。

四个人虽然看似小心,但是速度却是奇快无比,而起每个人和每个人之间的距离,都是十分有将就的,进可攻,退可守,交叉掩护,交替前进,配合的十分默契,给人的第一感觉,那就是这四个人,是四个训练有素的军人。

而事实上,这四个人确实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而且还是精英级别的。

龙少云,万寿山,高强,邢海峰,四大战队的四个精英。

“站住。”

一个戏讽的声音凭空响起。

龙少云等人听到这个声音,顿时都是一惊,立马收拢在一起。

“呼!”

四人面前人影一闪,两道人影拦截在四个人的面前。

当看到面前的两个人,龙少云等人的脸色,一下子都变得十分的难看。

阻拦四个人的,一个长相风度翩翩,一身的书生气,手中还摇摆着一个折扇,在如此狂风肆虐的雪山之中,还扇扇子,这种装逼形象,怎么看都不伦不类。

而另一个气质和书生截然相反,身强体壮一脸的络腮胡子,宛如张飞转世一般。

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次试炼之中,冠军的热门人选夺命书生和张八一。

“嘿嘿!一下子来了四个,看样子兽皮袋中都是鼓鼓的,都收获不小?”

张八一嘿嘿一笑说。

“他们收获越多,那就对我们越是好事,我就喜欢这种有油水的。”

夺命书生轻笑道。

两个人是在进入试炼之地之后,过了一半的时间才碰上的。

本来两个人碰上之后,立马都打起打劫对方的主意,立马大打出手。

同样都是修真层次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两个人的差距并不大,交手百回合之后,谁也奈何不了对方,这时的夺命书生立马建议,两个人联合在一起,打劫其他试炼者。

以夺命书生和张八一的实力,就算是两个人不联手,其他试炼者见了两个人,也都躲着两个人。

而两个人一联手,在整个试炼地,几乎成为了无敌的组合。

“你们要干什么?”

龙少云等人,也都是心高气傲的佼佼者,对面两个人如此无视四人,叫四个人十分恼怒,尤其是脾气最火爆的高强,要不是龙少云阻挡,已经忍不住要出手了。

“干什么?

你们四个脖子上顶的难道都是猪脑子?

这都看不出来。

把你们四个人的兽皮袋留下来,你们四个人可以滚了。”

张八一极其嚣张的说道。

“你放屁,想打就打,你高爷爷我陪着你们,大不了一死,谁怕谁呀,想要抢劫我们,门都没有。”

高强第一个跳脚怒骂道。

“两位,我们知道,两位都是高手,但我们这里有四个人,你们真觉得你们两位吃定了我们?”

龙少云冷声说道。

“人数多又有什么用,你们觉得你们人数多,就可以和我们一战?

真是天真。”

张八一一脸不屑的说道。

“张兄,还真别说,我想起来这四个小子是谁了,临行之前,你记不记得一个口出狂言,说要得这次试炼的第一名。”

夺命书生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此时的夺命书生想起来,在猴儿山的山顶上,龙少云等人一直和李二蛋站在一起,关系十分亲密的样子。

在山顶上,夺命书生虽然和李二蛋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冲突,以前也没有什么仇怨,但李二蛋居然妄想着夺取试炼者的第一名,这叫夺命书生十分不爽。

虽然在夺命书生的眼中,除了董金山,王金龙少数的几人之外,其他试炼者都是蝼蚁,并不被夺命书生放在眼里。

但李二蛋在山顶那会无视自己的态度,叫夺命书生十分不爽。

当时在山顶,夺命书生就已经暗下决心,进了试炼之地好好收拾一下李二蛋。

正因为看李二蛋不顺眼,此刻的夺命书生,看龙少云等人也是十分的不顺眼,更何况龙少云等人这幅架势,并不想老老实实的交出收获那。

“张兄,既然这四个家伙不识相,那咱们就叫他们见识一下咱们的实力。

叫这帮土包子知道知道,同样是地级武者,他们和咱们的差距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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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赵欢欲言又止,不过从她的神情中便能看出有些不满云逸对詹擎的惩罚,而另外几人脸上表情也都大同小异。

“何事?”云逸淡淡的说道,却并未向他们给出任何解释。

在等了片刻之后,云逸再度开口说道,“既然无事的话就各自修炼吧!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做!”

然而云逸刚走出一步,那依旧被厉垣架着的张烈却突然大声道,“师尊,弟子想不通,之前明明是那个家伙错了,为何偏偏要惩罚詹擎,为此您甚至还收回了他最为珍视的剑,敢问师尊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云逸脚步一顿,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冷意,那强悍无匹的气势随之席卷而出,直将身前几位少年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之前是否对你们说过,此行的主要目的便是为了切磋,并非一定要分出所谓的胜负,更非生死,而是让你们通过与他们的较量中能够更清楚的看清自身缺陷,从而将之改正,但你们又做了什么?”

说话间云逸缓缓转过身来,眼神森寒的逼视着身前几个少年,“且不说詹擎,在整个比试的过程中除了厉垣通过自身认知与谋划成功击败对手之外你们又做了什么?”

“张烈,我之前便与你说过很多次,你的特点便是攻击飘忽且无法预测,而这也是未来你与人对战之时的取胜关键,但你在和韩僮交手之时又是否想过这些?”

“在整个过程中以你的实力又错过了多少次可一击制胜的绝佳机会?从头到尾都在和敌人硬碰硬?怎么?因为在硬实力上方面碾压对方的感觉很爽?还是因为对方是你从小打到现在的对手不想用那种见不得人的方式取胜?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诉你,若你坚持如此,日后噬天兽突破界壁之时便是你丧命之日!”

张烈张嘴结舌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得神色灰败的低下了头。

“还有赵欢,蹂躏对方的感觉是不是很好?你的确发挥了自身的最大特点,但我怎么不记得我对你说过的一力降十会是这种使用方式?现在我想请你给我复述一下当时我是怎么说的,说啊!”

赵欢身体一颤,嗫嚅道,“师尊说过,与人对战之时切记不可长久对战,因为龙象功一大缺陷便是消耗过巨,攻其要害,速战速决方为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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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是怎么做的?”

在云逸的逼问之下,赵欢也没了声音。

而后云逸又看向那位艰难取胜的寡言少年,却只是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王岳,说说此战之后你什么感觉?”

名为王岳的少年身体一震,随即高声说道,“抓不住取胜良机,且心存愚慈!”

“知道就好!”云逸抬起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怎么?听到你们姜师叔夸奖厉垣仁者无敌就想刻意表现一番来博人眼球?你给我好好想一下厉垣与对方交手之时是个什么情况,而他在最后决胜一击的瞬间又是否手下留情?你呢!”

王岳委顿在地,却是不敢作声,不为其他,只因为云逸所说的正是他之前与人交手之时心中所想。

转而云逸看向一脸憨厚的厉垣以及站在他身旁正瑟瑟发抖的赵乐,“看什么看,一个时辰,千里折返,跑不完就给老子朝死里跑,否则的话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厉垣顿时满脸怕怕的缩了缩脖子,不过心中却是稍稍松了口气,这下终于确定云逸不会找自己麻烦了。

最后云逸抬手指向那山坡之上的小茅屋,语气蓦然变得更为森寒,“在你们决定随我修炼的时候我便说过自己留在此处教导你们的最终目的是为了不知何时便会闯入此界的噬天兽族群,而你们的敌人也只会是这界壁另一端的那群畜生。”

“而詹擎又是怎么做的?对自己未来的战友生死相向?既然明知你们会自相残杀我又为何留在这里辛苦教给你们功法武技,我亲手送你们黄泉作伴不是更好?”

“但当时情况紧急,而且詹擎如果不出手的话赵乐不就危险了吗?”赵欢有些不服气的反驳道。

却不曾想云逸对此只是呵呵一笑,随即直接对赵欢咆哮了起来,“那你把我和姜天仲当成空气了?姜天仲既然可以做到在厉垣手中将邹荃救下,那我们又为何做不到在那个时候救下赵乐?还是说在你眼中他们二者之间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赵欢一听顿时急了,连连摇头否认,那双秀气的大眼里更是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没有没有,我没有那种想法,但是现在你们既然都把人救下来了,为什么还要坚持惩罚詹擎呢?毕竟他也是为了同伴才出手的……”

然而还不等赵欢把话说完,在场六个少年小脸瞬间变得一片苍白,再无丝毫血色,同时他们看向云逸的眼中不由得涌起了浓郁至极的恐惧,以及存在于更深处的绝望。

在这一瞬间,他们好像看到了以往隐藏在云逸背后的尸山血海,那是一片血色且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死亡世界,面对此时的云逸,他们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渺小的蝼蚁,乃至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

“看到了吗?”云逸笑,只不过在他此时的笑容之中却多出了丝丝曾经在这些少年面前从未露出的杀意,而仅仅是这一丝杀意,便让他们直接失去了任何声音。

“当时那个孩子看到的场景和你们现在看到的几乎一样?但不同的却是给他这种感觉的对象只是个和自己年龄相差无几的孩子,这会毁了那个孩子的道心,会毁掉他追逐无上大道的勇气,让他从此之后成为一具行尸走肉般的存在,而那个孩子,原本应该是未来和你们并肩作战的战友!”

“詹擎几乎毁掉了一个未来能够让他安心将自己后背托付的对象,现在,你们还想说他做的没错么?”

无人应答,且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但云逸却冷冷的说道。

“今日之事下不为例,日后如若再有人因为这种事情而开口求情的话,我会将你们送回你们来此之前所待的地方,还会收回之前教给你们的一切,包括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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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大众脸,上街买梨的时候,卖梨老太都说我像她孙子,白饶我一个梨,所以对这种话免疫力极强。

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妈的老同学梅姨说过,那个王八蛋爹,长得跟我就很像。

这个人,是不是见过王八蛋爹?

而看清楚了他的长相,我一下也皱起了眉头。

江采萍压低了声音:“刚才妾看着就像,相公也觉察出来了?”

是啊,人对像别人的很敏感,对像自己的就钝多了,这个飞毛腿竟然跟大人脸鱼一样,跟我有几分相似!

人们常说“眼缘”,“面善”,对人的喜恶,也是从第一印象开始,我确定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跟我有些相似的人,而心里不由自主,就有几分亲近。

也许是因为我从小缺乏平辈和后辈的亲人,对他印象竟然说不出的好。

这感觉说起来也很怪——江辰虽然比我好看的多,但也跟我有些相似,我跟江辰却是相见两相厌。

而这个飞毛腿皱着眉头,不住的在想什么:“我想想,我肯定能想起来!”

我说慢慢想,先跟我说说,到底谁啊,来找十八阿鼻刘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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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毛腿不听还好,一听问,瘦弱的胸膛一下就挺起来了,傲然说道:“我叫景光耀,找那个老头儿,就是想让他帮我找个东西。”

姓景?

“什么东西?”

飞毛腿歪着脖子看着我,欲言又止,这才说道:“别的不能多说,是我们祖传的东西,被人抢走了,闹的几辈子吃苦,到我这一辈,非拿回来不可。”

我对他更有兴趣了:“这速度挺快,们家干什么的?”

其实我已经看出来了——他的父母宫上藏着暗暗的金气。

他们家,祖上也许很高贵。

但是到了现在,金气已经是个烧焦的颜色,也就是显赫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如今并不如意,非要形容,就跟被抄了家的宝玉一样,是个没落贵族。

景光耀听我这一问,不由自主就露出了很凄凉的表情:“我们家以前就别提了,现在吧,我送过快递,跑过外卖,干过房产中介。”

都是累腿的工作,难怪跑的这么快,不对,干这一行的太多了,也没几个能有他这速度:“这腿怎么练出来的?”

“以前不知道,”他摆了摆手:“后来干了那几份工,才知道,这不是,就想靠着这两条腿,碰碰运气。”

真是天赋异禀?

而且,就靠着这两条腿,他就敢单身闯银河大院?

“怕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

“怎么不知道?”他倔强的说道:“我在外面跑,就没人追上过,谁知道,这里的人跑的这么快——不过我吃亏就吃亏在不认路上,要是我认识路,再来八个也跑不过我。”

人数跟速度其实没啥关联。

原来,他们家自从失去了那个要紧的祖产之后,过的一直很窘迫,而因为之前显赫的身份,几代人都拉不下脸出去找工作,只能坐吃山空,把家里的东西倒腾着往外卖——一太祖卖古董,高祖卖金银,曾祖卖家具,接着到了他祖父这,房子和地也卖完了,他爹以前还能给人写信糊口,后来国家扫盲,这一条路也堵死了,到了他这里,要想吃饱住暖,只能找到什么干什么。

但这几份工作干的也不顺利,这都是服务行业,照着他说,他们家血统高贵,实在干不了这种工作,还想着把祖产给找回来,结果找祖产的过程中,多方打听,打听出上这里问问十八阿鼻刘,说不定能问出来。

他就真来了——跟我猜的一样,他知道茶楼跟银河大院的关系,就是故意来碰瓷的,谁知道还没看到十八阿鼻刘一根毛,就让人堵这里来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整理袖子边上的镀金袖扣。

他一身衣服虽然廉价,可整整齐齐,细节都到位,不愧是贵族之后。

不过,让这样一个生瓜蛋子闯银河大院来,那个介绍他来的“老前辈”不是引鼠进猫嘴吗,可够损的。

我随口就问道:“就那么相信那个老前辈?那是什么人啊?”

飞毛腿就告诉我:“我也不认识他,不过,他能把我们家的事儿说的头头是道的,肯定是我们家那几个老头子的老相识,当然相信了——我们家都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呗。具体什么人,我也不知道,就知道是个瘸子。”

我心里陡然一震:“姓江?”

飞毛腿一愣:“也认识?”

卧槽,又是江瘸子?

自从他把我引进了这个旋涡里来,已经很久没他的消息了,现如今,重出江湖了?

反应过来,我已经抓住了那人的衬衣领子:“江瘸子在哪儿呢?”

飞毛腿被我吓木了:“这,这我不知道啊!我,我鬼市上遇上的他,冤有头债有主,跟我没关系啊!”

对了,就江瘸子那个飘忽不定的行迹,我都没能抓住他,更别说飞毛腿了。

我也就把飞毛腿的衣领子松开,道了个歉,飞毛腿一边把衬衫领子拉平,一边心有余悸的说道:“他到底欠了多少钱啊?”

不是钱这么简单,是命。

这个时候,外面一片嘈杂,有人像是急了:“怎么庞师太还不来?”

“天书酒喝多了,躺下怎么也不起,怎么办啊!”

庞师太暂时不会来?

我刚要高兴,抓住机会,得赶紧想脱身的法子,可没想到,又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从远处响了起来:“罗木匠来了,快,罗木匠能开门,咱们快把尸首给弄出来!”

飞毛腿顿时也紧张了起来,骂道:“要是认识路,我一头就跑出去了——拉着们两口子都行!这不是马失前蹄嘛?哎,真没想到,就这里的人凶劲儿,抓住还不把我打一顿。”

真要这么简单就好了——被抓进银河大院,比死可怕。

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这个速度,确实比我都快……我立马说道:“真能拉着我们俩跑出去?”

飞毛腿看了我一眼:“我不是说了吗,我得认识……”

“我认识。”我盯着他:“信得过我,咱们俩可以合作。”

飞毛腿的眼顿时就瞪大了:“说真的还是……”

话没说完,“咔”的一声,“阳关三叠”上就是一个响声,开了!

“走?”

“走!”

就在们开的一瞬间,我才要拔七星龙泉,只听“当”的一声,一道寒芒猛地炸起,是极其阴寒的阴气。

“相公,我来。”

话音未落,那十来个要给我们收尸的跟一排保龄球一样,全部往后倒下,被震出去了老远!

“就现在,”我立刻说道:“出门左拐,见到的第一个小路闯进去!”

话没说完,耳边一阵风,我觉出手被抓住,整个人跟搭上了一个火车头一样,直接被拽了出去。

飞毛腿嗷的就是一嗓子,这一声没叫完,我只觉得冲倒了什么东西,人跟个风筝一样,就跑出去了老远。

这感觉别提多刺激了——就跟我五岁那年,老头儿带我去坐疯狂老鼠的时候一样。

江采萍和金毛都不用我担心,也跟了上了,几乎是眼前一花的功夫,我已经到了一个漆成绿色的小偏门前面,周围已经一片安静,估计那几个人都没看清楚我们往哪儿跑的。

而飞毛腿把我手松开,气都没大喘,又惊又喜的说道:“李兄弟,还真是个活地图啊!”

这是个什么速度啊?

我忍不住又扫了他的腿一眼:“这腿,就没什么说道?”

飞毛腿摆了摆手:“能有什么说法,还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不过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小时候上祠堂,我们家宗祠里摆着一个龙,那大爪子吓人,我小时候淘气,趁着大人烧香踢了两脚,谁知道那个龙的爪子特别尖,断了扎我腿上了,我是没少受罪,我爹还打了我一顿,说我对祖宗不敬,这是活该,可还有人说,这可说不好——龙爪日行千里,也许还是有了龙爪,以后也能腾云驾雾,飞黄腾达。”

他又补上一句:“也没管用。”

江采萍听得直出神,低声说道:“相公,我倒是喜欢这种小故事。”

金毛更别提了,听见个“龙”字,嘴角又是一抹馋涎。

我更是一乐,还有这个渊源?但是再一寻思——心头一震,敢在宗祠里摆龙的,自然不是普通人家,他又姓景,难不成……

这个时候,江采萍注意到了我出了汗,就把我戴着的帽子掀开,拿出了一个手帕给我擦汗,这一擦,额头上的那个“赤毛癣”就露出来了。

这一露不要紧,飞毛腿盯着我的“赤毛癣”,跟让雷打了一样,瞠目结舌。

我注意到了,立马拉住他:“认识这个?”

他半晌才回过神:“我可算想起来,我在哪儿见到,不,您了……”

“哪儿?”

“我们家祠堂……”他的声音抖了起来:“是最中间那个卷轴上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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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古山西峰部族献上轻纱,希望能够用包含了奇异景象的轻纱,来换取一块避劫宝物。

纪夏最终答应了西峰部族。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块可能来自鸣镜族的求援轻纱,对于纪夏、对于太苍来说,没有任何正面作用。

也不能给太苍、纪夏带来任何的助益。

可是纪夏还是赐给了西峰部族一块中等大小的避劫宝物。

因为对于纪夏来说,这块轻纱,更多的象征了一种目标。

——有朝一日让太苍空前强盛的目标。

西峰部族让纪夏清楚的树立起这样的目标,那么区区一块中等大小的避劫宝物,给了也就给了。

对于纪夏来说,并没有任何了不得的地方。

这件事之后,纪夏对于无垠蛮荒的了解更加深邃。

原来无垠蛮荒也有很多血脉中掺杂了人族血脉,与人族系出同源的种族。

他们之中,有些种族甚至已经强大到成就了帝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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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面对人族,确实一种:“耻与人族等为伍”的心态。

甚至不惜出手掠夺人族的宝物,对比其他种族,还要来的刻薄、残忍。

这让纪夏久久不能释怀。

这件事之后,纪夏对于修行一事,越来越努力。

太苍也在井然有序的进步、变强。

三山百域,诸多没有骸骨秘物的王朝、国度不断灭亡,死国大军就好像一把无情的镰刀,肆意收割了无数生灵的性命。

时光飞逝。

十五年时间转瞬即逝。

对于太苍修士而言,十五年时间,是极为漫长的。

原因在于,对于修士,太苍有噎鸣秘境,十五年蛮荒年,便代表着一百多年的噎鸣年。

对于寻穿的太苍子民来说。

这十五年,是极为快速的十五年。

太苍对内政通人和,对外傲然于世,所有还未被伏梁死国灭亡的国度、因为骸骨秘物,侥幸生存下来的国度,都对太苍恭敬朝奉,将太苍视为一座超然世外的上国。

无数王朝贵胄,前来太苍,想要寻求一份能够永久留在太苍的永久玉照。

诸多灵府以上的修士,也愿意定下陆父之约,愿意为太苍效死。

太苍子民的地位空前提高。

他们从原本徘徊在死亡边缘的卑弱小民,一举成为上国生灵。

在太都中,你甚至能够看到太苍大妈,揪着其他王国贵胄耳垂怒骂的情景。

没有任何王朝贵胄胆敢在太苍撒野。

元鼎二十五年年初。

太初尊王纪夏巡狩太苍国疆域。

连带旧苍城在内的十七座城池,都被定位巡狩目标。

纪夏乘坐由九只龙鳞三首猎暮妖狼拉动的玉撵,不断游梭在太苍各城中。

他们途径十余座后来建立的千万人口级重城。

经过商苍这座日益富裕的商业之城。

经过承古、经过驱云。

……

一座座城池中的太苍子民,皆尽自发走出家门,用手中鲜红的剪纸迎接纪夏和太初王庭。

这些子民,因为太苍而获得新生。

因为纪夏,他们从卑弱血脉,变成一片辽阔地域的霸主,成为受其他种族羡慕、敬仰乃至嫉妒的种族。

在太苍,太初王庭的浩荡威恩之下,太苍子民终于知晓,太初王纪夏在太先上庭城墙上亲手写就的那些文字的意义。

“老有所养,幼有所依,难有所助,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

“为太苍服务,为人族服务。”

单纯、善良、坚韧的太苍子民回报太初王、回报太初王庭的方式,就是不断变得强大。

就如同太苍最高学府太苍学宫,门口那座巨大的山石上,镌刻的文字一样。

“为太苍崛起,为人族崛起而修行,而读书。”

在太苍许许多多少学、府学,一直到太苍学宫孜孜不倦的教诲下。

十五年时间,太苍子民们也深切明白。

当太苍一亿八千万人口不断朝着一个方向努力的时候,就算个人所出的气力不值一提,汇聚起来也是一片恣肆汪洋,不容小视。

于是在太初王庭倾力支持下,太苍各行各业迅猛发展。

日用符文、寻常药师的知识、无数基础的修行法门、神通都被太苍下方到民间。

甚至少学府学中,还有更加高深的知识供太苍子民学习。

最为可贵的是,这些知识没有任何门槛,甚至不做任何的限制。

当然,在太苍十余座城池中,都有明文的规定,除了自己的私人住宅、学府、特定的修行场所之外。

一切具有破坏性威力的神通、符术都被禁制使用。

天工府在各个城府的阁楼顶部,都装上了一种特殊的宝镜,能够监察整座城池。

只要城中有特别的灵元异动,宝镜之上就会显示异动源头的景象。

届时,诸多城池的执法司就会介入调查,并且进行惩罚。

遇到执法司处理不了的事,还有城守军。

城守军处理不了,还有天军上府。

天军上府处理不了……在而今的三山百域,没有天军上府处理不了的事。

因为天军上府代表着太苍王庭、太苍军庭的意志。

太苍军庭上将军白起,早在十年前就已经突破远神台,开辟出一条血雾缭绕的神渊,成为太苍第四尊神渊战力。

而天军上府之主张角,也在元鼎二十五年,也就是今年年初,成就神渊境。

纪夏、杨任、三首猎暮妖狼冽暮、白起、张角。

五尊神渊强者坐镇太苍,太苍堪称固若金汤。

有这五尊存在镇压太苍万事,彻底杜绝了不设武禁,会造成混乱的可能。

因为神渊境界,乃是彻彻底底的神秘境界。

身在神渊,成就神渊秘藏,享五千寿,也身具磅礴战力。

一尊神渊,能够镇压一方地域五千年。

太苍却有足足五尊神渊强者。

而且除此之外,太苍尚有其余底蕴。

元鼎二十五年夏。

太初王巡狩众城归来。

王庭召集部分神台、部神渊强者,赴上乾宫饮宴。

这十五年以来,新近埋入神台境界的强者,并不少。

埋入灵府的强者,更是不计其数。

粗略计算,十五个蛮荒年,一百二十个噎鸣年。

又有润世天云笼罩噎鸣秘境。

润世天云对神渊一下的修士,是完整效果。

即明悟速度提升三倍、修行速度提升三倍。

所以大致算上去,这十五年,对于太苍众多修士而言,已经等同于平常修行三百余年。

当然,修行一事,并不能够是如此简单的算术。

可是无法否认的是,太苍修士在这十五年间,有着巨大的进步。

纪夏坐在上乾宫中的宝座上。

看着杨任、白起、张角在先。

又有部分太苍神台跟随在三位神渊强者身后。

步入上乾宫中,朝纪夏恭敬行礼。

三首猎暮妖狼冽暮,正蜷缩在他的脚下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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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妮继续公布道:“秦川这组,362分,恭喜秦川。”

秦川震惊。

她只想她的组员不被淘汰,因为她是组长,没有想到第一。

她的组员们兴奋的尖叫起来。

秦川也很开心,看向顾延。

顾延也微微扬起嘴角,和她对视一眼。

“我现在要公布每一组的最高分,陆如意八十二票,秦可楚八十二票,陆翰宇一百五十二票。”

“天哪,陆翰宇的票数都快是两倍了,陆翰宇肯定是前三了,广告啊,广告,果然是我们学校的校草啊,大众的目光是雪亮的。”吴越开始项目。

“秦川一百五十二票。”

“这秦川也是厉害的,毕竟她不是C位,依旧获得那么人的喜欢,确实是厉害啊。”穆婉感叹道。

“你没有听她的组员说吗?舞蹈和歌曲都是她编的,特别是她最后那些话,多么煽情啊。”乔诗莎阴阳怪气地说道。

“顾延,顾延,顾延。”组员门开始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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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延那组的分数那么高,顾延又是队长,分数肯定非常高的,大家都开始期待了。

“顾延,201票。”海妮说道,也很骄傲的看向顾延。

“哇,哇,哇,201票,岂不是比一半的票数都多,他们的组员选择顾延真是明智的选择,我下次也要选顾延。”吴越激动地说道。

“姐妹,你要被淘汰了,你还有机会选队长吗?”穆婉吐槽道。

“好消息公布了,但是,比赛就是比赛,下面是……”海妮停顿了下,“最后两组的成员开始准备,个人展示,最后两名的,会直接会淘汰。”

最后两组的成员你看我,看我你。

但是比赛就是比赛,最后只会留下来七名队员。

最后淘汰了两位,秦川不认识他们,节目录制了3个小时才结束。

而且,录制结束后,秦川这组的成员,以及顾延,陆翰宇暂时不能走,因为还要谈下面广告的事情。

一只广告给他们两万元,他们组员再分。

还是不错的消息,所以,回去的路上,秦川也很高兴。

“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钱赚,我可以拿一万多,走,我们去吃夜宵。”秦川对着顾延说道。

“其实一支广告不止这么多钱,不过,平台要收一部分,MTH要收一部分,剩下的才给我们。”

“两万元我觉得不错啊,小队那边我拿三千多,三人这边我拿六千多,加起来刚好快1万。”秦川开心地说道,“才一个礼拜时间,运气很好。”

顾延也扬起笑容,“做艺人,如果做到顶部,工资确实很高,但是,除了顶部的,其他的工资不高,而且,压力很大,你看着同班的同学,没有你漂亮,能力没有你好,红了,你却没有红,很难受的,所以吧,高工资,高风险,很有运气成分。”

“我知道的,我平常心看淡,多尝试,多经历,也是生活。”秦川笑着说道。

他们来到一家夜排档吃夜宵。

“你要吃什么?这里的烤羊排不错,味道很好。”顾延介绍道。

“那就烤羊排吧。”

“这里的烤鸡心也不错,还有羊肉串。”

“你看着点。”

“队长。”蒋政的声音愉悦的响了起来。

秦川看到他和陆洋,“你们也过来吃夜宵啊。”

“我们已经找了一圈了,不知道吃什么,这里的烧烤好吃吗?”蒋政很自然地坐在了秦川的旁边。

“呃,好像羊排和鸡心不错。”

“那我们一起吃吧,一起吃热闹。”蒋政说着就挥手老板过来。

顾延也不好说什么。

“我说顾延,你简直太帅了,你从小吃什么长大的,那么聪明那么帅,你舞台表现力好强啊,能不能教我一下啊。”蒋政聒噪地说道。

“你有顾延那么帅的一张脸吗?”陆洋毫不客气地说道。

“那也是,没办法,这张脸天生的屏幕脸,远看好看,近看也好看,我妈怎么不把我生的那么帅啊。”蒋政感叹道。

“问题是,你长得帅也是一个草包啊,你能像顾延一样一直是年纪第一,奥数第一,样样第一吗?”陆洋继续打击。

“你给我滚开。吃个夜宵好好的,你一直打击我做什么,说的你有顾延帅,有顾延聪明一样?”蒋政推了下陆洋。

“我可没有说我有顾延一样帅,一个聪明,我在我们秦队长的帮助下能够第一关,下一关能保送已经很开心了,对了,秦队长,这次我请客啊,托你的福,我不仅没有淘汰,还得了三千多,我觉得这都是秦队长的功劳。”陆洋说道。

“没事的,都是大家一起的努力,而且,我还有一个三人小队的广告费,要不是你们的努力,我也没有这个机会的,不用,AA制就好。”秦川拒绝道。

“那行吧,我再喊一些朋友过来啊。”蒋政说道,点了餐后,就发消息出去了。

秦川能说什么,毕竟,是他们请,他们喊谁来,都是他们的权利啊。

而且,她和顾延刚点餐,这个时候走显得太刻意,只能坐在一起。

蒋政喊了人后,自觉地把几张椅子拼凑在一起。

不一会,他喊的人都过来了,都是学校的,参加选秀的,过来很快。

“啊,啊,啊,啊蒋政,这是秦川和顾延啊,秦川和顾延,你们好,我是吴越,希望下次你们再做队长的时候能够选我。”吴越激动地说道。

“还有我,还有我,我和吴越侥幸不死,你们就是我们的偶像,希望下次可以选我们,我一定很听话,让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穆婉也说道。

“喂,你们两个要不要这样啊,我还喊了陆如意和秦可楚他们,一会他们来了,听到你们这么说,肯定会生气的。”蒋政提醒道。

“有没有搞错,你喊他们两个来干嘛啊,那个陆如意,真是不要脸,不仅要做C位,关键是,让摄像师给她很多的镜头,她的镜头多,我们的镜头就少的可怜,而且,好看的动作好听的段落,都要给她,太恶心了,我再也不要她做我队长。”吴越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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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是天师府的。

别说我们在八丈桥办事处当过打工仔,哪怕一般人也看得出他们不一样——那个鹤立鸡群的贵族风范,跟普通杀马特和土包子截然不同。

程星河低声说道:“不过,这一次奇怪,走暗道?”

走暗道是天师府的行话,意思是,虽然是做上头的差事,可不是堂堂正正以天师府的身份,而是便衣行动,微服私访。

奇怪,天师府的人都以出身为荣,风水铃都舍不得摘下来,走暗道肯定是有啥特殊原因。

哑巴兰紧张了起来:“是不是,他们也想盗墓?”

飞毛腿立刻纠正:“祖产,不是祖坟。”

程星河不耐烦的挥挥手:“都一样。”

白藿香也“嗯”?了一声,我顺着她视线一看,面前人影一闪,其中有个很熟悉的背影。

杜蘅芷?

也好久不见了。

她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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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并没有往我们这边多看——也许,也跟五通神赏的香灰有关。

那几个人簇拥着杜蘅芷,听她发号施令,接着恭恭敬敬护送着杜蘅芷离开了。

程星河抱着胳膊:“你说这白富美出门就是不一样,到哪儿都鞍前马后,前呼后拥的——你给人当倒插门不亏。”

白藿香从程星河身边走过,不知有意无意,踩了他一下,把程星河疼的嗷嗷的,让我评理,我非但没评,还骂了句倒你大爷。

我又想起来了,杜蘅芷说潇湘跟我的星轨并不重合,心里一阵发沉,就不乐意往下想了。

程星河气的说我简单粗暴,大爷又不是假牙,为何天天挂在嘴边,我也没搭理他,而是仔细的看了看这里的场气。

这地方大大小小是庙,一进来,场气就跟打翻了颜料盘一样,五彩缤纷——有的庙场气带金,应该是管财的,有的带紫,保佑前途的,一重一重,压的很严。

本来账本上写着不少的宝物,那宝气应该是不少,可宝气也被神气压的死死的,一眼很难分辨祖产到底在什么地方。

飞毛腿挺紧张的看着我,我说你别着急,我需要点时间,他连忙说道:“不着急不着急,您慢慢看慢慢找。”

可手一直搓的发红。

是啊,等了好几辈,就想争这个祖产,能不着急嘛。

我沿着神路一直往里走,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也怪,按着账本上的数目,宝气绝对少不了,以我现在的能力,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为什么一直也没发现?

除非——那些宝物,没了?

程星河还在后头盯着账本念念有词:“太岁牙世存仅有三,一存祖产,二进真龙穴,三……国破遗失?太糟践东西了。”

找不到这里的,那就只能找真龙穴里的了——可谁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真龙穴?

“啊哟,造孽噎。”

这个时候,前面一帮人又在议论纷纷:“能上来不能了?”

“不能了啵?这孩子也是想不开——她哥哥下去救她,也没上来。”

什么情况?

我抬头一瞅,顿时就是一愣,只见前面的场气,竟然残损了一块,模样很不自然。

还没等我看清楚,一个中年妇女忽然转身就抓围观的人,嘶声说道:“我家娃娃寻了短见了,你们会水不会,会水不会,帮我救救他们俩嗦!”

她打扮的本来很体面,身上挂着相机护身符,显然是个香客,可现如今头发炸起眼睛通红,黄纸檀香扔了一地也顾不上,浑身高烧似的颤。

她是那俩落水兄妹的母亲。

这些人后头是一口井——上面还有个青石板子,上面镌刻着古朴的三个大字:“姑姑井”。

就是之前他们说的那个,淹死人的邪井?

可周围的人一看是那个井,纷纷就把视线错开,生怕让中年妇女看中了拉上,拿起脚就走。

还有人把妇女推开:“不会不会,我旱鸭子,你找别人——莫拉皱了我的衣裳。”

“有会水的没得?”还有几个西川口音的人跟着着急,四处直着脖子喊:“有会水的没得?人掉下去了,你们西边人的心石头做的?怎么不管?”

“就是,年纪轻轻,没人心莫?这要在我们西川,都不用人言语的!”

这个时候,那个中年妇女被推到了我们身边,一抬眼看见了我们一行人,眼里重新有了希望,一把攥住了我:“小哥,你一看就是好人嗦,你救我娃娃,救我娃娃……我啷个办,我啷个办哦……”

有人低声说道:“儿女双亡,那就惨咯!”

围观的人一看我们被缠上,才放了心,我跟程星河对了一眼——刚才还说好了,不能管邪祟,可现如今,掉下去的是活人。

其余几个西川香客也跟着催我们:“年纪轻轻身强力壮,下去救人嘛!”

“晓不晓得见死不救,坑爹死舅?”

程星河梗着脖子就说道:“你们也别道德绑架——我们也不会水,下去陪葬?我哥们还是残疾人……”

残你大爷。

“咳咳……来人救……”

我们听见,底下有人扑腾的声音,我心里一提,轻声落水的兄妹还活着!

而那个妇女浑身一激,直接跪下,重重的就对着我磕头,因为着急,脑门上的血甚至溅出了血印子:“我求你,我求你救我妹娃,救我儿……”

“造孽哟。”有个西川口音的老太太闭着眼睛,一边捻念珠一边念佛:“轻生有罪,自找的哦。”

“哪怕是轻生,咱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其他几个西川人急的跳脚:“你们几个年轻的眼睛瞪大,还不想法子,人淹死了,你们也有责任!”

程星河和飞毛腿听了,反口就骂,哑巴兰一言不发,举起个石头凳子要说法,程星河他们见状也顾不上骂了,赶紧拦着哑巴兰。

场面乱糟糟我没听进去,只看到那个母亲,一脸的凄凉与绝望。

于是我到了井边,正看见一只白手缓缓沉下黑水,也没犹豫,直接跳下去了。

跟着水花溅起的声音一起响起来的,是井边的惊呼。

一胳膊虽然不能用,但行气傍身,又有避水珠,总比普通人强一些。

那口井很深。

我眼睁睁看见那个身影往下坠,就追了上去。

避水珠起效,面前一片清明——跟井边的人说的一样,一个姑娘细长的胳膊死死缠在了一个小伙子身上,小伙子挣扎都挣扎不出来。

这种事情太常见了——濒临死亡的人求生意志是很强大的,会尽力抓住一切救命稻草不松开,救人的上不来,往往就是被溺水的人死拽住带下去的。

所以遇上这种情况,第一件事儿应该是把溺水的人给打晕了再说。

她哥哥自然一没想到,二也舍不得对妹妹动手。

没过多长时间,我就把那两兄妹给抓住了——对我来说倒是方便,他们俩现在已经失去意识,也没法反抓我了。

我就“提”着他们两个,转身往上游。

可这么一错眼的功夫,我忽然看到身边过去了一个花花绿绿的东西。

愣一看,很像是之前挂在五通神庙树上的心愿纸。

可比心愿纸大很多。

再一转头,不过半秒功夫,我一下就皱起了眉头,那东西不见了。

快的诡异。

我想看明白,可手头上人命分秒必争,只能继续往上踩水,再一踩水,就更别提了。

我只觉得,身边像是漂浮着什么东西。

胶水一样,透明的,却特别粘,能把人给缠住!

青气……宝气!

我的脚一重,像是有人牵着那个黏糊糊的“绳索”,要把我给带下去!

要是平时,一七星龙泉下去就结束了,可我现在就一个胳膊能用,松开了这俩人,这俩人也得被带下去。

没辙,我只好引了诛邪手的力量,把这俩人往上一推,这俩人瞬间被推上水面,手一空下来,七星龙泉出鞘,“嘶”的一声,数不清的看不见的东西,就被斩断。

隐隐约约,我还靠着避水珠的力量,听到了一声惨叫——隔着水,声音极为诡异。

而上面,则是一声欢呼:“出来了!”

人命要紧,我立马跟着那两兄妹游了上去,一出水面,程星河他们果然都从上往下望,飞毛腿腰上还缠了个绳子看意思要下来捞我,见我露出来,才松了口气。

人上来,白藿香立刻着手救人,小姑娘一针就吐了水,可白藿香再一摸她哥哥,皱起了眉头。

她哥哥没了。

那个母亲听见,人顿时就木了,立刻爬了过去,嚷嚷着叫男孩儿起来,可男孩儿再也没有了反应。

那个母亲哆嗦了半天,俩眼一插,就晕过去了。

白藿香立马救人,可一个西川口音的人就阴阳怪气的说道:“自己没用还硬出风头,占着茅坑不拉屎,换个有本事的救人,那短命鬼也不至于淹死。”

程星河二郎眼一冷:“你他妈哪个养殖场来的,会说人话吗?”

有个本地人也看不过去了:“这小伙子是个残疾人,已经尽力救上一个人了,你还想怎么样?”

那西川口音的人假笑了一下,说道:“尽力,尽力怎么只救上来一个?归根到底,还不是他没用?”

这种丧良心的人,其实并不少见——归根结底,就是一句站着说话不腰疼,就是因为自己没真本事,才抢先占了道德高地呐喊冲锋,就为了换点“你们也不过如此”的优越感。

我还没说话,忽然闻到,这个人身上,有一股很奇怪的土腥气。

而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神色,神色忽然慌张了起来,直接从人群之中退了出去。

他退的倒是早,哑巴兰刚又把一个拦路石球举起来了。

这会儿,那个小姑娘醒过来了,有人嘀嘀咕咕,说她自己想不开跳井,自己没死,她哥倒了霉,真是扫把星。

她当时人就傻了,我看出来,她眼里是慌的,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果然,她抬起头就带了哭腔:“出什么事儿了——我,我没跳井啊!”

“那你怎么下去的?”

“我,我不知道……”她盯着不省人事的妈和没气的哥,声音哆嗦了起来:“我看见了个小孩掉进了井里,想伸手救他,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果然,跟我刚才那一错眼,看到的一样。

那是个——穿着红绿衣服的小孩儿!

而那个小孩儿一张脸跟瓷器一样。惨白惨白,一丝活气也没有。

一身的衣服就更别提了,大红大绿,绝不是现在的孩子们穿的。

要不是含着避水珠,我那会可能也得吃惊的张开嘴,这么深的水底下,怎么可能会有小孩儿?

他盯着我那半秒,我记得,瞳孔是散的。

那个小孩儿——绝不是活人。

难道,它就是姑姑井里溺死人的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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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

一道道身影落座于两排座椅上,一眼望去,约莫是有十数人,为首的则是一个鹰钩鼻男子,给人一种威严十足,同时又十分阴厉的视觉效果。

莫大的宫殿,气氛略显沉闷。

鹰钩鼻男子脸色阴沉,沉吟许久,适才凝声说道:“刚才我们接到一个神秘电话,自称是游家之人,开口便是满嘴脏话,将我们异能会踩在脚底,丝毫看不起,们,可知道此事为何而起?”

“这……”

众人面面相觑,显然,听说这个事情也是一脸懵逼。

没道理啊!

即使大家其实心里都清楚,异能会虽说和游家是盟友,但向来都是各自心怀鬼胎,但这些是藏在心里的事情,游家怎么可能会突然发了疯,直接打电话来说出他们的心里话?

一个异能会高层想了想,出声说道:“会长,此事听起来未免有些莫名其妙,依我看,还是要多加斟酌确认,先定位那电话的信号来源地,再让我们的人去勘察一番,万一是有人假冒游家,挑拨我们两方势力之间的关系,那此事就该另当别论了。”

“没错!”又一个高层道:“我也觉得是这样,虽然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都明白,但再怎么样,游家也不至于如此啊!”

鹰钩鼻会长皱着眉头点头:“们想到的,我早已动手去做,信号源已经找到,就在东南方向的孤岛上,我已经让人去查探虚实了。”

“会长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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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奉承。

鹰钩鼻会长淡淡的哼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召集这些高层来这里,是让他们出谋划策的,因为他感觉这个事情很有蹊跷,结果这些个家伙能想到的,几乎都是没有意义的废话,倒是让他有些失望了。

不多时。

“报!!”

宫殿之外,传来一个急促的叫喊声。

诸多异能会高层纷纷脸色微变,目光齐齐的朝着宫殿外望去,只见一个浑身鲜血的身影,匆匆冲入了宫殿。

鹰钩鼻会长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会长,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伤员满脸惊慌道:“东南方向的孤岛上,游家数百之多的高手,早就已经和我们异能会的人开战,他们实力出众,异能会一方明显不敌,如果我们不支援,恐怕不用三个小时,我们在那孤岛上的队友都要死完了!”

“什么?!”

听闻此言,全场骇然。

已经开战了?!

鹰钩鼻会长瞳孔微缩,冷冷的看着那伤员道:“确定是游家的高手?”

“是,一定是游家高手!”伤员道:“他们的武功路数,明显是游家的各种武学,还有他们的首领,正是游家大长老,游诳余!”

“混蛋!”鹰钩鼻会长暴怒:“异能会与游家是多年盟友,游家为何突然对异能会发难?”

“一定是因为秦风!”一个高层说道:“听说秦风如今已是一介废人,游家自知得到魔晶在望,为了确保魔晶最后只属于他们,便事先突袭我们,想要先铲除异能会这个潜在对手!”

“可恶,卑鄙!”鹰钩鼻会长红了眼:“如此阴险,真当我异能会好欺负么?”

“会长,现在怎么办?”有人问。

“说怎么办?”鹰钩鼻会长道:“人都杀到大门口了,难道还任由他们乱杀不成?”

“请会长下令!”

“立刻召集所有变异人,到中央广场汇合,调整布局,一个小时内,必须要进军东南方向的孤岛,我要那游家的人,来多少死多少,一个都不留!”

“是!”

……

轰!

冲天战火,骤然燃烧。

短短不到一个小时,异能会总部足有数千之多的变异人,纷纷踏上了游轮,杀气腾腾的朝着那东南方向的孤岛而去。

名为沙特的鹰钩鼻会长,身披战甲,亲自上阵!

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这魔晶下落尚未明了,游家便直接对异能会动手,若是在得到魔晶后,那还得了?

好歹咱也是世界顶尖的势力之一,哪能吞下这口恶气?

诚然,即使铁证如山,已经证实了的确是游家在搞事,但此事依然充满了蹊跷。

这一点,沙特自然能洞察。

但他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什么尔虞我诈阴谋阳谋,在这有关种族尊严之战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游家已经欺负上门,不管怎么样,也得把场子找回来再说。

这可是异能会的地盘,强龙还不

压地头蛇呢!

……

东南方向的孤岛上。

刀光剑影,光怪陆离。

数百之多的游家精英,施展着各自苦练多年的绝技,将那泰森率领的变异人大军杀的血流成河。

当然,诸多变异人也不是吃素的,他们那各有奇特的异能爆发,眼花缭乱,天花乱坠,也是让这支游家劲旅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战火燃起,方才不到两个小时,整座孤岛便已是被浓烈的血腥味充斥,闻之刺鼻。

游诳余双手紧握鬼头刀,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杀的已经麻木,麻木之中,又充满了悲愤。

经过不断的思考,他已经猜测出了此事的来龙去脉。

一定是秦风在搞怪。

一定是秦风用了一些卑鄙下流的手段,挑拨了游家和异能会之间的关系,促使着这场战争的爆发。

原本,游家才是要黄雀在后的势力。

结果在秦风一番臭不要脸的操作下,直接我俩角色互换……稀里糊涂的,游家反而是成了秦风杀敌的武器!

但事到如今,知道这一切又有什么用?

他们已经杀了很多变异人,唯一的选择,就是继续杀下去,只有打赢这场战争,他们才有可能活下去。

讲道理?

讲个臭嗨的道理啊,瞅瞅这帮不带脑子的变异人,像是愿意和他们讲道理的样子吗?

“杀,杀,杀!!”

游诳余猩红着双眼,悲愤嘶吼,气功暴虐,一刀横扫而出,直接斩落六七个变异人的狗头。

帅呆了,酷毙了!

殊不知,这支游家劲旅的末日,已经悄然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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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峰一见居沛,便能看得出他持才傲物,却未料,他居然会不知道天高地厚到这种地步,竟然会想要去与长孙家族的家主比个高低。

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医术这等手段,也是极难分出高下的,可是他一个普通人,想要与一名药师比试,不是自取其辱么?

唐峰承认,古医术是相当强大的,华夏国这数千年的历史发展之中,若是没有古医的存在,只怕也如那些西方国家,经历无数次瘟疫疾病,这文化传承,也不会这般绵长延续。

可是,古医再厉害,也仅仅是人。

而药师,已经早就超越了人的存在。

这等人与药合为一体的手段,并非是高超的医术,就能企及的。

长孙莹接着道:“行医之人,本就是为了治病救人,焉有用这医术比试的道理?爷爷自然是不肯的,苦口婆心劝说,最终他似有所悟,便是离去了,这许多年,我也不曾再见过他。”

唐峰冷笑了一声,道:“我看他似乎什么也没有悟到,如今依旧是那般模样。”

长孙莹看得出来唐峰对居沛没有什么好印象,猜也猜得到,自然是居沛对他有所冒犯。

她也能想到,作为孔家私人医生的居沛,却要跟着孔良骥等人到唐峰这里来求医,心中定然十分窝火,依着他的自负加上小心眼,会说什么不当说的话,也很是正常。

长孙莹微微笑着,向着唐峰道:“后来他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便是不知晓了,他是否做出什么无礼之事,令得先生不悦?”

唐峰淡淡道:“他这般蝼蚁之辈,还不至于让我放在心上,不过这个居家,依之见,确实是有古怪的?”

和煦阳光少女宽松毛衣青春写照

对于这种他一个小指头就能碾死的宵小,若是他当真想要与他计较,怕是现在,居沛已经尸骨无存了。

唐峰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杀死他,可他并非嗜杀之人,如今他想要过些平平静静的日子,便是不会自己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是,单说是这古医学的手段,当真是并无可以令得器官完匹配的手法,不过我听的一些传闻,居家的医术,极为特殊,能做常人所不能及的,也不奇怪。”

长孙莹虽是对居家有所知晓,可毕竟两家离得实在过于遥远,她所知道的,也仅仅是这些罢了。

唐峰点了点头,道:“若当真是特殊,特殊到了其他的古医者完不知的地步,那他们所使用的手段,很有可能已经并非是古医学的范畴。”

“这样说,也未必不可。”

长孙莹点点头,说着话,将随身带着的包打开,自里面取出一个小巧的黑檀木盒子,放在茶几上,开了盒盖,推到了唐峰的面前。

唐峰见那里面,是一套闪动着淡淡银色光芒的银针,只是扫过一眼,便是能看得出,这些针无论是选材还是做工,都是极为上乘的。

长孙莹的脸上,带着颇为自豪的笑容,道:“这便是我家传的那套银针了,昨晚家中人送过来的,今日便拿来给,以免耽误事情。”

唐峰点了一下头,道:“纪宁朋友这两日也该到了,这套阴阳针齐,便是可以给叶家那个小姑娘治病,她能有这般造化,当真是极为幸运。”

“这也便是命中注定的吧。”长孙莹粲然一笑,很是开心的样子,“能够救人一命,虽非是我亲自动手,但做些事情,也是一件功德。”

她这笑容,发自内心,毫无心机,令得她在这一瞬间看上去,竟是像个做了一件好事,心中欢喜的小孩子。

唐峰见她如此,也是淡淡一笑。

长孙莹又露出谦虚的神情,道:“唐先生,您给我的那些药典,我有些不太懂的地方,想请教一下。”

唐峰点点头,道:“说。”

长孙莹将在看那过程之中遇到的问题,向着唐峰讲了,唐峰一一为她解惑。

她极为认真的听着,每每搞懂这问题,脸上便是露出了恍然的微笑。

两人一个问,一个答,一个教的认真,一个学的用心,真如同是师生一般。

到底是个药痴,只要是学会了那些治病救人的方式,比什么都高兴,唐峰只觉得自己心中,对长孙莹的反感,也并无最初那么强烈。

只是他们之间那隐隐约约的线,还是令他有些介怀,不愿意与她牵扯太多。

待到长孙莹将所有问题都搞懂,已经是到了中午,林母从外面走进来,笑吟吟的道:“今天家中吃素斋,都是老张精心预备的,纪夫人不如留下来一道用餐,也好见识一下他的手艺。”

长孙莹站起身,向着林母微微行了个礼,淡笑道:“如此便是叨扰了。”

唐峰并无过多的表示,既然林母开口,他自然是不能对长孙莹冷眼相向,况且,人家都已经无偿将这套如此珍贵的针送了来,虽说是给许清泠治病,但长孙莹和许家并无干系,分明就是看在唐峰的面子上才这般的。

这一点,唐峰心中清楚的很。

在餐桌上,林母与长孙莹交谈甚欢,两人年纪差的多,可聊天起来的神态,倒像是闺蜜一般。

聊了几句之后,林母不经意的道:“昨日我见到居家的人过来,他们的医术在燕京,颇有名气,可我终究是觉得,与爷爷比起来,还是有差距,当年给我瞧过病,也未曾给出什么好用的法子,可惜长孙家族不愿离开家族之地,否则到了燕京,只怕便是名冠天下了。”

长孙莹脸上带着很是谦和的笑容,道:“行医本就是为了治病救人,这等虚名,倒是也并不重要。”

唐峰向着林母看过去,目光之中透过一抹淡淡的惊诧,但随即,也便是想通,居家在燕京这样大的名气,虽说居沛是孔家的私人医生,但是依着林母的身份,去找他看过病,也并不奇怪。

唐峰此刻心中对居沛感兴趣,完是因着他提出来给孔良骥治病的法子。

在他看来,这完不属于古医学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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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成版人性直播

两天后

游戏时间p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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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系统酱你真是的,大家都这么熟了,聊聊天吹吹牛辶什么的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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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系统酱你都不对了,上次咱感情受伤的时候你多懂事啊,一点儿废话都没有就放咱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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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酱你变了!你原来不是这样的!我现在可是受了伤的男人,受伤的男人你怕不怕?你不哄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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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说我和语宸,哦对了你应该知道她真名就叫语宸吧?多不容易的一对苦命鸳鸯啊,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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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我连还不行嘛,你说你平时也每个人聊聊天,难得我”

16岁的花季少女清纯生活照

重连开始

连接完毕,正在读取角色信息

欢迎回来,混乱中立的檀莫,即将载入无罪之界,祝您晚安

下一秒,聒噪的声音瞬间消失不见。

妈的有病

同一时间

自由之都,暗巷区琉璃亭,2075号标准间

“嘁,还以为已经找到突破口了呢,系统酱真是太不解风情了。”

只穿了一条裤衩(系统绑定,不可剥离)的墨檀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身来,随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昨天自己临下线时沏好的咖啡灌了一口,摇头晃脑地感叹着:“不过话说回来,我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住过这种又窄又臭的标准间了啊,啧啧,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看来是时候应该把赚钱的事提上日程了。”

这里不得不说一句公道话,尽管墨檀现在住的确实是标准间,而不是他往日长住的高级套房,但琉璃亭的标准间已经可以说是相当碉堡了,里面不但有卧房、盥洗室、会客厅等平常住宿根本用不到的配置,甚至还有一间二十多平米的书房,书房里还特喵的有俩用来保存重要物品的金币商会制式保险柜,每个房间更有独立的空气循环法阵与总计十五种香氛任君挑选,无论如何都和‘又窄又臭’这四个字扯不上关系。

要知道就算是墨檀现实里的公寓,也只是堪堪比这里大了那么一丢丢罢了,而且没有香氛。

所以很显然,这货只是在没事找事地发泄而已,简单来说就是对系统刚刚的爱答不理十分窝火,于是才迁怒到了这间除了房费之外哪里都非常良心的房间上。

不过鉴于墨檀当下的精神状态,他的负面情绪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于是乎,五分钟后他便已经穿好了衣服,端着杯咖啡靠在阳台(对!琉璃亭的标准间甚至还有阳台)的栏杆上乐呵呵地吹风了。

“苏米尔那边的人都已经准备就绪了,金晶龟的活动领域刚才也锁定完了,呼,总有种被命运的车轱辘碾到连口气都来不及喘的感觉呢。”

墨檀慵懒地拖着下巴,特别没公德心地把剩下那五分之一被咖啡倒到了楼下阳台的绿植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既然这样的话,今晚的摊牌计划干脆就取消吧,毕竟在没有‘断片’的前提下,就算我已经在另外两种精神状态下轮流上过线了也不够保险啊,嗯干脆去找点乐子好了”

然后他就溜溜达达地出门找乐子去了,具体点儿说就是先去了出门左拐过两条街再右拐的赌场泡了半个小时,赚够了明天的住宿费后又跑到无夜区的旅舍调戏了半小时小刘,并在被未鸯、羽莺以及蕾莎三人联手扔出去后晃悠到太阳教堂给小艾科普了一下圣教联合与紫罗兰帝国如今的局势顺便留下两套大题,最终在太阳彻底落山后重新回到暗巷区,换了身衣服后与接到暗号的科尔于某条自由之都随处可见的小巷子汇合。

至此,作为前菜的乐子正式结束。

“紧张刺激的夜生活开始了~”

蹲在墙角的墨檀拨弄着琴弦,整了段儿特别有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大上海内味儿的小调,然后对科尔咧嘴一笑:“准备好了没?”

蹲在墨檀对面的年轻人干笑了两声,低声道:“那什么,我都不知道您为什么会突然把我叫出来,所以”

“我在问你准备好了没有,科尔·舒伦先生!”

墨檀骤然抬高了音量。

“准备好了,先生!”

科尔立刻用同样高昂的分贝回答道。

“很好~”

墨檀打了个响指,站起身来仰头望着自由之都的星空,头也不回地轻笑道:“算下来,你和小艾已经跟了我半年多了。”

虽然不知道先生为什么会提起这茬,但急忙起身的科尔仍然用力点了点头:“是。”

“感觉怎么样?”

墨檀双手插兜,靠在墙上笑盈盈地转头看向科尔,仿佛能够洞彻一切的目光深邃而沉凝。

科尔这次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沉吟了片刻后发自内心地垂首道:“受益匪浅,您改变了我的人生,让我看到了一条自己过去想都不敢想的路。”

墨檀挑了挑眉:“很中肯的总结。”

“实话实说而已。”

科尔微微一笑,真诚中带着一丝虔诚地对墨檀躬了躬身,沉声道:“您所做的一切,无论是科尔·舒伦还是艾·凡耶都从未忘怀。”

墨檀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耸肩道:“别随便替人家‘从未忘怀’,作为相处多年的伙伴,你对那丫头的了解甚至还不如我。”

“呃”

科尔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然后连忙俯首道:“您说的是。”

“你感激我拯救了你过去的意淫,嗯,也可以说是梦想,而小艾则感激我给予了她现在的新生。”

墨檀缓步走到科尔面前,拍着他的肩膀悠悠地说道:“但你们都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只不过你相对要强一些罢了,毕竟等我复活罗娜·月辉后对她掏心挖肺还算是个说得过去的盼头,但小艾却逐渐变成了一个完活在当下的人,就好像每一天都是她偷来的一样,卑微、麻木且自以为幸福的活着。”

说到这里,他突兀地打住了话头,然后收回按在科尔肩头的手,玩味地翘起了嘴角。

而愈发茫然的科尔则在反应了好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干声道:“很抱歉先生,我不懂您的意思”

“是啊,你当然不懂我的意思,甚至还毫无理由地担心起了罗娜小姐,这真的很让人悲哀。”

墨檀嗤笑了一声,微微摇头道:“好吧,那我就稍微把话说明白些,简单点解释的话,就是在我个人看来,如果你和小艾继续保持着现在这个状态,那么你们都不会再有严格意义上的‘未来’了,当然,这只是一个抽象而主观的解读,你可以选择相信,也可以对我这句话嗤之以鼻,相信我,这并不会对罗娜·月辉的复活造成任何影响。”

“我相信您。”

科尔几乎是不暇思索地给出了回答,尽管他觉得自己对眼下这个话题的理解程度宛若一个笑话,但他依然选择了无条件相信墨檀的话。

这无关于信任与理解能力,而是一种扯淡般的直觉。

非常扯淡,却也非常精准的直觉。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墨檀做了一个四十五度仰头的动作,对科尔微笑道:“你想拥有真正意义上的未来么?你希望艾·凡耶拥有真正意义上的未来么?”

“先先生我”

科尔隐蔽地咽了下口水,愈发地手足无措起来。

“不要紧张,这并非一个值得严肃对待的问题,毕竟人生这玩意儿的分量其实并不是很重,所以你大可不必把这个话题上升到一个足以让自己退化成单细胞生物的程度。”

鬼魅般出现在科尔身后的墨檀咂了咂嘴,懒洋洋地收回了架在科尔颈侧的匕首,背对着满头大汗的年轻盗贼轻笑道:“我不想跟你讨论哲学,只是单纯地提出一个自己今天下午我是说自己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下午拉屎时突然想到的问题,所以我希望你也可以用解决个人卫生时的心情做出回答,假设”

他忽然加重了音量。

科尔浑身一震,下意识地重复道:“假设”

“你现在正在拉屎。”

“我现在正啊?”

“并且手中没有任何一种能够帮助自己打发时间的工具。”

“呃嗯。”

“而正处于放空状态的你忽然一拍脑袋,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一丁点好奇,然后把右手抵在自己的下巴上,摆了个颇为羞耻的poss。”

“是”

“那么根据你当时的心情,是想要选择赶紧起身走人,还是选择冒着迷失自己的风险继续维持现状直到双腿发麻,亦或是把手里仅剩的半张纸递给隔壁已经被困了整整大半天的小艾呢?”

墨檀用宛若午夜电台男主播的柔和声线提出了问题。

“为什么我会在小艾的隔壁上厕所啊!?”

科尔整个人都惊了。

“你平时都是去男厕所的吗?”

墨檀也吓了一跳。

“是啊!”

科尔都快哭了。

“嗯,所以你会怎么选呢?”

墨檀忽然仿佛失忆般跳过了刚才那两句分外诡异的对白,继续强调自己的问题。

十秒钟后

“我自己怎样都好,但如果能让小艾有一个很好的未来,我会帮助她的。”

科尔并不是很有底气的回答道,因为他直到最后都没能把自己带入墨檀刚刚举出的那个例子里。

而背对着他的墨檀则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微笑着问道:“不惜一切代价的帮助她么?”

科尔沉默了。

“当然,这一切都不会对罗娜·月辉的复活造成任何不利影响。”

仿佛忽然获得了读心能力的墨檀幽幽地补充了一句。

“我愿意。”

科尔立刻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的帮助她。”

墨檀吹了声口哨,颔首道:“真是令人感动的友情,不过要是我再加一句,如果这个选择会为你带来很大的痛苦,甚至有可能给小艾带来同样多的痛苦呢?要知道‘人生’也好,‘未来’也好,这些听起来牛辶到不行的词汇可未必会和‘幸福’或‘圆满’划上等号。”

科尔微微一窒,然后垂首道:“我没有资格为小艾做决定”

墨檀扬起了眉毛:“把话说完。”

“但我会支持她的任何决定。”

科尔转身对墨檀正色道,语气十分果断。

“哪怕就像我刚才说的,这个选择会为你带来很大的痛苦?”

墨檀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是的,先生。”

科尔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有一猜想和一个假设想跟你聊聊。”

墨檀眯起双眼,手中的匕首宛若蝴蝶穿花般在指间穿梭:“首先猜想,你之所以不惜让自己痛苦也愿意支持小艾决定的核心理由,仅仅只是因为她是你的好友、至交或者随便什么概念相同的东西,对么?”

科尔迟疑了一下,僵硬地‘嗯’了一声。

“然后是假设~”

墨檀咧嘴一笑,指间那把神出鬼没的匕首无声地缩回了鞘中:“还是刚才的问题,如果在你决定无条件支持小艾的选择后,她反过来希望你为她做决定,你会怎么做?”

“这”

科尔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摇头道:“我不知道。”

“嗯,你不知道很正常,毕竟我刚才那番话中的信息量简直少得可怜,除此之外更是有太多意识流的成分,但凡是个正常人都没办法在这种条件下做出判断。”

墨檀耸了耸肩,然后摊开双手对科尔做了个鬼脸:“但这只是个假设而已,而且现在也并不是什么严肃的场合,所以你要不要凭直觉随便说个答案,就当给我解闷儿了。”

“啊,这样的话”

科尔眨了眨眼,轻声道:“那就还是坚持帮她吧,毕竟您所说的‘人生’和‘未来’听起来好像很重要。”

“哪怕你自己和小艾都有可能为之受苦?”

“嗯。”

“哇!你认真的?!”

“没有啊,只是您让我随便说,我就凭直觉随便说了一个”

“太不负责任了吧!”

“啊这”

“哈哈,开玩笑的,忘了吧,准备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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